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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此。”荊濤忽然問道:“昨天兩家媒體的人去市裏上訪,是不是有他的因素在裏邊?”
唐文澤說:“這還用問嗎?我跟你介紹了這麼多,你該知道他是怎樣的爲人了,不應該再有這樣的疑問。”
“可是我還是有點搞不懂,他可以鼓動報社的人,電視臺的人他也能左右嗎?”
“如果他打着爲了一把手的幌子,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何況,電視臺的人的確是人浮於事,那些擔心被裁掉的人,肯定反對改革啊。他要是發動個二三十人還有問題嗎?何況,電視臺去的人大部分是後勤人員,有幾個有線臺的人,真正的骨幹力量一個都沒有。”
“那您爲什麼沒想辦法把他調走?”
唐文澤果斷地說道:“這個我從來都沒想過。”
“爲什麼?”
唐文澤說:“第一,作爲一個單位的一把手,最忌諱的就是不容人,不合適就往出踢,說明你無能,同僚們會認爲你這個人不好合作,排除異己,在仕途上你就會失勢,領導不會再看重你,同事不願意跟你合作,你很快就會被邊緣化。第二,你也踢不走他,他曾經公開跟我講,這輩子哪兒都不去了,就老死在報社了因爲他愛好新聞,他覺得新聞賦予了他至高無上的自由和權力,還有一個原因,哪個單位也不願要他,以前我的確也在這方面努過力,他是個無處可調的人。”
“那組織拿這種人就沒有辦法了嗎?”
“有啊,這麼多年他一直是副處,這不就是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