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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曉楓的兩次發言有個特點，就是她從不說那篇稿子的優點，只談問題，用她的話說，能到這裏工作的人，都是具有一定文字水平的人，自家人關起門來就是要找問題的。
她纔是真正的清流。
這樣特立獨行的人，是怎麼闖進記者隊伍裏的，還要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且屢建奇功？難道她不出去拉廣告？她不需要維繫和客戶的關係？
又是敲門聲，打斷了荊濤的胡思亂想。
進來的是杜敏。
杜敏笑盈盈地說道：“荊總，這是我起草的評選優秀節目和稿件的活動內容，您看看，沒有意見的話我就下發。”
荊濤接了過來。
杜敏又說：“還有，這是團市委和婦聯聯合發的通知，本週末舉辦機關企事業單位青年職工聯誼會。”
荊濤接了過來，邊看邊問：“什麼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