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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越海點點頭，然後繼續發問。
“那姜先生現在是在哪裏高就呢？”
“高就談不上，只是縣裏的普通公務員！”
姜雲山實話實說。
鄭越海暗中鬆了一口氣，心裏也愈發肯定，姜雲山只是個走了狗屎運的窮小子了。
於是，他結束了試探，對姜雲山的態度也悄悄起了變化。
鄭越海開始誇誇其談，聊經濟聊政治，而且聽起來很像那麼回事，而一衆同學也是紛紛配合的適時發出各種驚歎。
一時間，就襯托的鄭越海成了見識廣博的有爲青年。
“這人啥來頭？應該不是普通家庭出來的吧？”
姜雲山壓低了聲音問寧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