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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趙凱的訴述說，姜雲山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上個月，我名下的一間商務KTV的一個公主提供了一個奇怪的消息…”
“她說有幾個客人來消費，談的都是一些她不懂的東西，但是偶爾泄露出的金額卻是天文數字！”
“能舉例嗎？比如是哪方面的內容？”
姜雲山好奇的打斷了趙凱。
“勘探，高壓，野外作業，南方局…那公主能記住的大概就是這些零碎的詞彙…”
“不過，其中青山縣被幾個客人反覆提到，而且還有客人感嘆自己如果換個身份，一定要提前去青山縣購置大量的產業…”
趙凱一邊說一邊偷看姜雲山的臉色，他想知道姜雲山是不是能聽懂這些零散的詞彙。
“你應該去查過這些詞彙，知道了這些人都是國能集團搞能源勘探的，然後就有了自己的猜測，對嗎？”
姜雲山似笑非笑的看着趙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