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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山定好包間後,就和張鉅業在包間內一邊聊天一邊等待。
雖然凌雲大酒店也是周雪怡名下的產業,但姜雲山卻完全以普通客人的身份在訂包間,連簽名卡都沒有使用。
倒不是他錢多不在乎,而是爲了避嫌,以免給寧中行帶來麻煩。
出乎姜雲山的意料,寧中行居然是和金朝義一起來的。
而他們兩人也是十分低調,連祕書都沒有帶,也沒有讓姜雲山下去接他們,直接就到了包間裏。
“寧…寧…書記…金…金…部長…”
張鉅業緊張的連聲音都在發抖。
“你是張市長?”
寧中行還沒有說話,金朝義卻十分意外的開口了。
作爲省委組織部部長,金朝義對省內的廳級幹部還是十分熟悉的,但是今天看到張鉅業的時候,卻發現他和幾個月前似乎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