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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暴露了和寧中行的關係，姜雲山就發現鄭子陽對自己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不是說疏遠，而是說話越來越注意，似乎很擔心得罪他。
“額…姜帥，這個…這都是我爸說的，讓我要認清身份…”
鄭子陽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子陽，我們從前是怎樣，現在和以後也是怎樣，我們是發小是兄弟！”
姜雲山的語氣很誠懇。
“好！我知道了！不管你多麼牛逼，那也是我鄭子陽的兄弟，對吧？”
鄭子陽抬起頭，眼眶有些微微發紅。
“知道就好…現在又來說秦慕雪她爸的事吧，先告訴我，你是臨時起意還是早就知道？”姜雲山問道。
“還是被你看出來了…也不算提前，大概就是兩天前知道的…”鄭子陽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