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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勇沒有否認，但語氣聽上去還是感到了意外。
“這不難猜…你身上本來有領導司機的氣質，加上你還知道秦副區長即將失勢…”
“再結合你並不算好的家世，除了是某個領導的司機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身份能讓你狂妄自大到如此程度！”
姜雲山的話說到後來，語氣也開始變得有些不屑了。
“我去…我特麼還以爲是什麼來頭，原來就是個破司機啊，一個司機你狂個屁啊？”
鄭子陽立刻就有了底氣。
紀勇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
自從他當了領導司機之後，別說一般人了，就連處級廳級幹部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幾時被人如此看不起過？
“我是個破司機，但是想收拾你們卻是分分鐘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