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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山繼續說道。
“再比如各村說話算數的都不是村長村支書，而是各家的族長…”
“最關鍵的是，我發現普原人普遍都活的很麻木，人人都是苦着一張臉，沒有半分活力…”
他看向吳振武，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我想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
吳振武張了張嘴，卻是一副想說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的樣子。
姜雲山乾脆直接問道：“這樣吧，你先說說，你對副鄉長木先華這人怎麼看？”
“木先華這人，我也是年輕的時候打交道比較多一點…”
吳振武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他給我的印象是膽大包天，心狠手辣。原本他是要被弄去坐牢的，結果不知道是誰救了他，還送他去當了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