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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山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機做了一個摔出去的動作。
“聽說今天他和姜鄉長吵了一架，很生氣直接把手機都摔了！”
潘鴻豔看懂了姜雲山的手勢。
“哦…好的，我一定轉告他！”
又說了幾句，潘鴻豔就掛斷了電話。
“他怎麼說？”
姜雲山隱去楊紹基的名字。
“我覺得…”
潘鴻豔遲疑了一下。
“他好像並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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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今天他和姜鄉長吵了一架，很生氣直接把手機都摔了！”
潘鴻豔看懂了姜雲山的手勢。
“哦…好的，我一定轉告他！”
又說了幾句，潘鴻豔就掛斷了電話。
“他怎麼說？”
姜雲山隱去楊紹基的名字。
“我覺得…”
潘鴻豔遲疑了一下。
“他好像並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