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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萬山抓緊機會表態。
原本他的理想只是能在退休前混個縣局一把手乾乾，但現在他的想法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薛正雲的例子擺在那裏，只要抱緊了姜雲山的大腿，區區縣局一把手算什麼？
“大家是自己人，我有事不會客氣的！”
姜雲山明白他的意思，語氣溫和了許多。
“那姜書記你忙着！”
何萬山賠着笑掛斷了電話。
姜雲山有一瞬間的愣神，他發現隨着時間的推移，似乎很多人對自己的態度都開始發生了變化。
不管是張鉅業還是翟易，對自己的態度都是平等中帶着一些巴結，不明顯但確實存在。
至於像何萬山張力這些人，則已經完全是以下屬自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