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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魑輕輕地從地下招出一滴顏色紅中帶青的鮮血,自語道:“看樣子修行的是木靈部落的青玉巫體,難怪可以在我的追殺下逃那麼遠。不過有了這滴鮮血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難逃一死。”那滴鮮血赫然是暗衛首領之前停留時不小心滴落在地下的血液,可是卻被血魑輕而易舉的找到,血魑對於鮮血的操控能力可見一斑。
血魑用巫力輕輕的將那滴鮮血包裹住,而後取出一個色澤烏黑、渾身透出陰森波動的小人偶,血魑將暗衛首領的那滴鮮血滴落在小人偶上,然後口中吐出一道細細的血色火焰開始祭煉那黑色人偶,那黑色人偶被血色火焰稍一祭煉就顯出了其詭異之處,其渾身上下竟然出現一道道血色的符文,那些符文甫一出現就如同嗜血的蠅蟲般鑽進暗衛首領的那滴鮮血內,而那滴鮮血正被那些符文逐漸瓜分一空後,那些符文再次出現在小人後渾身上下,而那小人偶的面部卻隱隱間出現了暗衛首領的面容。
血魑施展的赫然是巫族裏最是讓人防不勝防的詛咒之術,巫族的詛咒之術向來是神祕萬分其傳承起來也向來是一脈單傳,中招者往往死於無聲無息之間既無傷痕也無徵兆,只是詛咒之術的施展卻是需要大量的時間而且需要被詛咒者身上的毛髮、鮮血等媒介纔可以發揮作用而且越是關鍵的東西對受術者的傷害越大,不過詛咒之術在實戰中毫無意義,而且修行詛咒之術的人在巫族內也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更何況巫神殿一直打壓着詛咒之術的傳承,所以巫族內會詛咒之術人已然是少之又少,就算是會一般也不敢表露出來。
血魑祭煉完那隻小人偶後,將之懸浮在空中,他先是朝那小人偶拜了三拜,血魑拜完卻是平地裏起了一陣陰風,吹得幾顆樹上的葉子瞬間變成灰褐色飄零下來,血魑自己也被這詭異的景象駭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中暗罵了幾聲,而後取出三根長釘,正準備施法咒死暗衛首領。
而那名收了命令留下來的青木暗衛卻在此時出手了,只見一團青光閃過伴着一聲巨響,血魑原本站着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個三尺見方的地坑,而血魑則一臉狼狽出現在不遠處,面對着血魑即將完成的詛咒之術,那名青木暗衛赫然選擇了最決絕的手段來拖住血魑的腳步。
血魑陰沉着臉,從地上找回了被那名青木暗衛自爆炸飛的黑色人偶,而那黑色人偶雖然沒有損壞但是其上面那些血色符文卻已經消失不見,血魑看着爆碎成血泥的青木暗衛恨恨地道:“我倒是小看了你們這些蟲子的勇氣,竟然敢自爆,壞了我的巫術不說,還險些毀了我的詛咒巫器,若是你還活着我絕對要扒了你一身皮製成靴子。”
說完,血魑只得陰沉着一張臉上路,被那名青木暗衛打斷了詛咒之術的過程,不僅讓他的苦功付諸流水而且還浪費了大量的時間,若是被暗衛首領成功的傳出了消息,不說木靈部落的報復,就連他背後的人說不得也要殺他滅口以免引來陽山部落的怒火,不過想到當年那名被他蹂躪至死的陽山部落的巫修少女,想着她柔軟的身體和醇美鮮血以及被他慢慢煉成血漿的痛苦呻吟,血魑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興奮的幾乎要顫抖起來,他不禁暗暗想着這次事情結束了一定要找個小部落去擄兩個少女回來過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