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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泉因着愧疚,嘗試做個護花的君子道:“行舟,你不是老早派人查清了她的底細嗎?她不過是個良家女子,雖然跟母親學些棍棒拳腳,到底是嬌弱的女子,中看不中用罷了。當初她嫁入京城,半路被盜匪劫掠,才成了那賊子的壓寨夫人,本就可憐……如今她經脈不穩,的確是失憶缺血的脈象,對曾經的過往全然不知……待捉了賊子,王爺要如何安置她?”
崔行舟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言,只是起身淡淡道:“一個罪人之女,又是反賊妻妾,趙兄何必爲她多慮?”
說完話後,他率先起身,告辭離去。
趙泉嘆惋地看着淮陽王疾步而去的背影,心內再次感慨:卿卿佳人,奈何時運不濟,先是被賊子擄掠失了名節,又落到了不識風情,爲人狠厲,不懂憐香惜玉的淮陽王手中……
他仰天長嘆了一聲,覺得佳人命運多舛,有自己的一份責任。
且看崔行舟那廝剿滅匪患後,能否心情舒朗,法外開恩。到時候,他一定將小眠棠娘子要來,收爲妾室,妥善安置她的後半生就是了。
想到這,趙泉倒是心底一鬆,拿着酒杯自斟自飲。不同於朝廷的棟樑行舟,他這個閒散侯爺生平除了專研醫理,最好這杯中之物,
如今弦月高掛,江波浩渺,美酒在握,卻少佳人爲伴,實在是人生一憾啊!
再說淮陽王下山來到船塢,登上船時,忽又頓住了腳步,定定看了水面一會,對小廝道:“命人備馬車回靈泉鎮。”
當馬車再回轉靈泉鎮時,初更已定,月明星稀。北街那戶青瓦屋宅前也挑掛了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