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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臨走的時候,眠棠倒是好心地提醒了一下官人:“夫君你也小心些,那些個工人用炸石法挖掘河道,很是危險,不要靠得太近。”
崔行舟意外地看了眠棠一眼,沒想到她一個婦人,竟然能說出水利工程的門道,便問:“你懂水利?”
眠棠搖了搖頭道:“我大舅舅喜好這些個,他承包水運,自己鑽研興修河道的法子。我曾經聽他講過這炸石法,乃是無腦之人慣用的省事伎倆,看着節省時間,可是事後清理砂石更費功夫,弄不好還會出現危險。”
崔行舟聽出了門道問:“那該是用何法子?”
眠棠搖了搖頭道:“大舅舅給我講時,我還小,記不清了,夫君要是感興趣,我寫信給舅舅……”
說到這,眠棠又頓住了,她突然發現自己一點也想不起外公一家現在何處了。只隱約記得她出嫁時,外公的鏢局似乎經營不善,搬遷到了外省。而她生病的一年來,也沒有收到外祖父的家書……
想到這,又是一陣的頭痛,竟然來不及問,就斜斜倒在了崔九的懷裏。崔行舟看她突然臉色蒼白,直覺伸手扶住了她,然後低頭問:“怎麼了?”
眠棠頭皮緊得睜不開眼,只低低道:“頭疼得厲害……”
崔九看了看那陷入泥濘裏的驢車,略微思索下,看了看他和幕僚的幾輛馬車,便將眠棠隨便抱上了其中的一輛馬車上,讓李媽媽將她送回到了北街。
他看過眠棠犯頭痛,疼起來能一天喫不下飯,臉兒蠟白得讓人看的心疼。也不知趙泉是怎麼給她診治的,不是說喝了藥就會緩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