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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崔行舟在軍營裏查點臨時調撥的糧草物資時,高管事下面跑腿的小廝來到營前,跟莫如低低耳語後便在營帳外候着了。
莫如進去傳話,小聲道:“高管事那邊使銀子買通了廉家的一個內侍,說是廉小姐一直好好的,只是傳聖旨那天,廉夫人匆匆忙忙回府,叫了老爺、大公子和廉小姐,在書房裏閉門了一宿後,第二日廉小姐就病了……那些貼身的內侍都被封了口,不叫跟外人亂說,”
這話倒是不出崔行舟的所料,可他依然心裏有些氣得發悶。
從接了聖旨後,他的心裏就憋着一股子邪火。可是在一衆部將手下面前,甚至在母親的面前都不能露出半分的鬱氣。
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未來的妻子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動起疏遠他的心思。
此刻心內的鬱氣再難抑制,他猛一抬腳,“咣噹”一聲,踹飛了眼前的桌案。
營帳裏的侍衛和莫如都低頭斂眉,大氣也不敢喘。
崔行舟的性子,向來是有了決斷就毫不猶豫。既然姨丈家顧慮重重,又不好主動悔婚,只能讓表妹服藥裝病。那麼他何不痛快識相些,莫要拖累了表妹的姻緣。
想到這,崔行舟略緩了緩氣兒,讓莫如扶正了桌子,重新鋪擺了白紙,研磨沾筆,筆走龍蛇便寫下了解除婚約的文書。
這解除婚約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他直言自己爲國出戰,報了必死之心,不驅除蠻夷,絕不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