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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秋實目光閃爍，猶豫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不敢說。
老者看出了他的心思，再一次點了點頭：“小子倒也知道分寸，看樣子你已經猜到了一些。也罷，就讓老夫都告訴你好了。俗世間的諸多名門大派，你以爲他們是憑空存在的麼？有些門派存世數萬年，經久不衰，你以爲真的是因爲這些門派經營的好麼？
你聽好了，俗世間的那些名門大派，只不過是附於表皮之上的毛髮，而上青天的門派纔是真正的表皮。因爲上青天這些門派的存在，才能夠使得俗世間這些毛髮般的門派存在，可若是上青天的門派被滅，俗世間的門派又豈能倖免？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附焉？”
“不會吧，前輩，既然混元宗能夠在上青天立足多年，又怎會輕易被人所滅？”呂秋實的確是想到了這些，只不過不敢肯定罷了。
“哈哈哈哈！”老者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中透露着些許悲涼，“立足多年？又怎樣？當年萬獸門存世不知多少年，稱霸天下也有數萬年之久，弟子百萬衆，門中魔獸無數，可結果呢？結果不還是被八大門派聯手剿滅，更是背上了餘孽之名，參與門人經歷三萬年之久，仍舊不敢輕易露頭，小心翼翼躲避殺身之禍。
小子，你雖然足智多謀心思縝密，可畢竟還是太過年幼，對修煉之途知之甚少，沒有看頭修煉一途的本質。”
“還請前輩教誨！”
“孺子可教。”老者眼中流露出欣慰的神情，“不是老夫不願告訴你，而是因爲你的修爲實在太過低微，不足以知道太多的事情。你努力修煉吧，將自身修爲早日提升到乘風境，自然會知道許多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等到你能夠突破乘風境，你自然會感受到修煉的真諦，也會明白我輩修煉之人，是如何的身不由己了！”
“身不由己？”呂秋實越聽越糊塗了，抬頭看向老者，希望對方能夠解釋一二，可是老者卻將話鋒有轉回了之前的話題上：“小子，老夫要你保護清兒周全，並非只是將清兒送回天驕城。老夫那師弟，也就是混元宗如今的混元，其修爲或許不如老夫，不過他對窺探天機捉捕命運軌跡，卻極爲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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