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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姑娘看到果果有些發愣,關心的問。
“哦,我沒事!”一句問候從深深地回憶中拉回現實。
姑娘以爲果果還沒有恢復,示意果果坐下,自己也盤腿坐在了果果身邊。姑娘說果果被池子裏的毒蟲咬了,還好已經在岸上了,否則昏迷在水裏不堪設想。池子裏的毒蟲含有一種毒素,可以短時間昏迷,姑娘及時把毒素吸了出來,後來把果果移到樹蔭下。姑娘解開掛在腰間的竹筒,裏面裝滿了清水遞給果果,這是山頂的山泉水,略有甜味,姑娘常自己一個人去山頂灌一些。兩人聊的很開心,果果基本沉迷在了姑娘的音容笑貌間,就在這時山間響起一個竹笛的聲音,簡短明快,姑娘急忙起身。
“我該回去了,你自己小心啊!”沒等果果回答,姑娘輕快的轉身離去,身後的馬尾辮左右晃動,果果的心也隨之晃動。果果突然意識到什麼,對着已經遠去的身影,“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以後去哪找你?”心裏太急切,兩句話在山間迴盪,但是唯獨沒有姑娘回答的聲音,心中略顯失落,姑娘的身影消失在山石之間。
姑娘走後,果果自己一個又回到水池邊仔細查看,清澈的潭水裏面時不時遊過一隻黑色的甲殼型生物,面部有着一根很長的尖刺。回想起來自己剛剛下臺魯莽,以前幾兄弟在村西邊河裏洗澡,總是脫個精光,下餃子一樣逐個跳到水裏。大凱總是第一個跳下去,展示他良好的水性,作爲老大的老王總是最後一個下去。
村西邊河裏的水是流動的,很清澈,有很多同時也有很多的水蛭,平時洗澡的時候要經常動着,不能在水裏停下來,停下來水蛭就會吸在人身上,然後一點點往肉裏鑽,當地人都說如果全部鑽進去了人就死了。有一次大凱逞能呆了一會沒有動,然後迅速跑到岸上讓我們查看有沒有,前後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他就開始吹牛,他走到一邊去小便,然後哭喊這回來了,一個很大水蛭吸在了他的大腿根。
大凱自己努力嘗試了幾次也沒把他拽下來,這個生物也是很奇怪,越是拽他他越是吸的緊,這時候幾個兄弟都湊過來,大凱坐在地上叉開雙腿把弄着,着急的都快哭了。大哥建議穿衣服回家找人想辦法,但是這個位置太尷尬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後只能採用最殘酷的辦法,就是用鞋底抽打,水蛭感覺疼就會收縮,然後就能慢慢掉下來。這個主意時二喆想到的,他最積極把自己打拖鞋拿來過來,得到大凱的確認後就開始一下一下打下去,難免打偏會打到生命之根,鬼哭狼嚎的聲音摻雜着謾罵的聖人,讓二喆打準點。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水蛭雖然沒有自己掉下來,但是打了一會之後就試探的拿下來了,大凱的生命之根也腫起來像個香腸,河邊水裏追着二喆揍。
每每想到這些都暗自偷笑,但是想到老王下落不明,幾個兄弟還昏迷,自己卻在這個不知道啥年代的破地方,還差點死掉。懊惱和無奈充斥在果果心裏,坐在水池邊眼角有些溼潤,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用什麼辦法能回去,無奈的低下頭,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頹廢之際有人輕輕拍了一下自己肩膀。果果機靈的回頭看着冷昊,又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咋了?出啥事了?”冷昊有些擔心,也坐在了果果身邊,從衣服內掏出兩個鴨梨,一個遞給了果果,“嗯!”果果接過過去,冷昊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喫起來。果果在身邊潭水裏洗了一下,鴨梨很脆很甜,兩人只是品嚐着許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