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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一切，令蕭羽的心情極不好受，就彷彿前後兩世的無敵之位，並非是靠他自己爭取所得，而是在其他人的推動與安排之下。
他攥着茶杯，久久未語，眼中的光芒不斷明滅，沒有人知道他此時的心情。
“你切勿多想，你前後兩世的無敵之位，都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我並未干預插手，更未刻意安排。”老農見蕭羽神色難看，立即解釋。
“那我所修的兩大功決，與你是否有關係？”蕭羽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霸體星辰決，當年不過也是一部不曾真正完善的功決，你得到此決，並且靠着自己修煉到了極境，這是你自己的本事。此決與我並無關聯，只是當年開創此決之人，驚豔九界，我也曾經格外留心。”
“可惜，他沒有你這般驚豔，此決未完便已隕落，我最初選定的人，本是此人。後來此決被你無意間得到，我便一直在留意你，你的成長令我更爲驚豔，靠着自己完善了此決，達到當年的無敵之境。”
老人話語真誠，聽起來並非虛假。
如此說來，蕭羽前世的路並沒有受到他的干預和安排，他只是在九天尋找着合適的人選，而當時的蕭羽，便已經受到他的留意。
若是如此，蕭羽還不算是被當成棋子一樣擺佈，一生都活在別人的安排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