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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告訴我，到底有什麼困難。”姜自在更像個大男人了，在她耳邊輕聲說。
他說過，有人敢欺負她，不管是誰，他都要燒成灰燼。
“也不是什麼大事了。”九仙微笑着，已經從情緒當中緩解了過來。她還抱着姜自在，道：“上次和你說過，是我們兄妹殺了一個人，其實沒說清楚，不是一個人，是一羣人。”
“一羣人？”
“嗯，一羣該死的賤人。”想起他們，她似乎還有厭惡的心。
好幾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她年紀肯定也不算太大。
“爲何殺他們？”
“姐姐我，確實長得漂亮，用你孃的話說，就是狐媚嘛，可是長相這東西，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從小就有人議論我，說我是禍國殃民的妖精什麼的……”
“好看就是好看。”姜自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