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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曦無奈地苦笑幾聲，同樣是很認真的看着蘇凌，回應道。
見到蘇凌那一雙眼睛裏，沒有絲毫地動容，姜曦便是明白，她和蘇凌，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什麼交集。
當初在太行山脈時，蘇凌不計一切，甚至是不惜生死，還是救下姜曦。
但如今，姜家卻是不念舊情，跟隨趙立等人一起對蘇凌趕盡殺絕。至於姜家家主，更是兇殘狠厲，還險些將獨孤宇陽殺死。
這些事情，無疑都觸碰到蘇凌的底線。
姜曦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因爲蘇凌念在舊情，只怕在剛纔那一瞬間，姜家家主甚至連自斷一臂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直接殺死。
畢竟，贏家家主，不就是這麼死的嗎？
“嗯。”
聽到姜曦的回答後，蘇凌點了點頭，很鎮定的說道：“你能有此覺悟，日後在繁世之中統率姜家繼續發展下去，也算是姜家之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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