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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不過是空擔了世家的虛名,其實早已敗落多年,當然這話沈秋容萬不敢說出來,只乾乾一笑:“這是伯父的主意,不過是派我來通傳一聲,姨母莫要叫我爲難了。”
小鄭氏不欲跟她饒舌,沒得自降身份,又細問了幾句,這才淡着神色起身:“我乏了,嘉魚你送堂姐出門吧。”
沈秋容椅子還沒坐熱就被攆走,臉上好不尷尬:“姨母,我…”沈嘉魚纔沒心思照顧她的心情,帶着她一路出了晏府。
沈秋容主動攬下這般討人嫌的傳話差事,不過就是想多一個跟晏歸瀾相處的機會,一雙眼四下逡巡,忽的瞥見府門外有輛華蓋八寶馬車正要緩緩駛進來,她眼睛一亮,問道:“三娘,那是不是晏大都督的馬車?他回府了?”
那就是晏歸瀾的車架,沈嘉魚心下正不痛快,哪有閒情教育她,甩袖厭煩道:“關你何事。”
等定安長公主一進門,沈嘉魚就是落了地的鳳凰,比草雞還不如。
沈秋容見她還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沉沉地冷哼了聲,她料定沈嘉魚對晏歸瀾也有心思,有心想讓沈嘉魚再失一回顏面,便從袖中取出一方手帕,其上繡着工整的詩經,微微抬高了聲音:“瞧我這記性,險些忘了,你還記得記得伯父的故交之子魏郎君嗎?就是跟你談婚論嫁的那位,他今日也來了長安準備參加伯父大婚,還託我帶了條帕子送你。”
她話音堪堪出來,那輛華蓋馬車的車簾似乎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