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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狸臉色微變,沈嘉魚還要開口,晏歸瀾已淡淡道:“你若想審問她,何必自己費心費神,把人交給言豫便是,她是何人一問便知。”
沈嘉魚想了想,她們這些細作一向嘴硬,交給言豫專門拷問也好。赤狸好似聽見了極爲可怖的事,神色竟有些張皇,強辯道:“婢是二夫人賞下的人,世子不能…”
晏歸瀾根本不理她,握住沈嘉魚的手便要出去,赤狸眼見着狡辯不成,眼底忽泛起兇光來,她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竟踉蹌着站了起來,直衝着沈嘉魚腰腹要害處撞了過來,嘴裏還厲聲喊着:“世子,我忠心爲你當了多年差,營裏的姐妹爲你也不知死傷了多少,你如今見我沒用,便想借夫人的手殺我滅口!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這位也是個狠人,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栽到晏歸瀾頭上,晏歸瀾出手及時,一手攬過沈嘉魚,又隨手把赤狸砸了回去,她這回是徹底不能動了,趴在暗室的角落裏生死不知。
“這位可真是個能人。”沈嘉魚由衷佩服:“先想法挑撥你我,又狠得下心裝磨鏡勾搭我,臨了臨了還要往你身上扣一口大黑鍋,她當個細作真是屈才了。”
這哪是細作,分明是戲精啊!
晏歸瀾低頭認真看着她:“你不疑我?”
沈嘉魚茫然道:“我幹嘛要疑你?赤狸方纔說的話漏洞百出,再說你幹嘛在自家弄一個細作呢?”
晏歸瀾垂下長睫,如美玉鐫刻的臉上多了幾分深邃:“我說的自不是赤狸,是流風。”他頓了下,淡淡道:“她死前不是和你說,他們這些身上刻有‘秀’字的細作皆出自世家嗎?”
“這你都能知道?神通廣大啊你。”沈嘉魚嘖嘖稱奇:“我從不曾疑過你,要是疑你,我還嫁給你幹嘛?流風的話我也得信吶,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