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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之睨眼盯着王玄之的腳,口氣淡淡的說道:“難不成阿耶還拘着我,不讓我與親人一道用膳?”
話鋒一轉,王徽之挑着眉頭問道:“大郎,連足衣都不穿,你不覺得腳涼嗎?涼氣襲人,當心受寒了!若是病了,到時候可是要臥病在榻休養的。”
王玄之哼了一聲,冷淡的說道:“五郎多慮了,我身子甚好!”
說完,王玄之給了左右一個眼神。左右攙扶着王玄之往前走了兩步,其中一人將簦打開,罩住王玄之的頭頂,攙扶着他走下臺階。
這時候還沒有傘字一說,用來遮陽避雨的雨具叫做‘簦’。以竹子劈成細條爲架子,上面蒙着獸皮,獸皮四角繫着飄帶。簦像傘一樣,是可以收縮起來的。收縮起來的時候,用飄帶捆紮獸皮,方便攜帶。打開使用的時候,繫帶飄然,自有一番風雅。
阿陌也拿出了一把簦,替王獻之打簦。
阿良揹着王徽之,還要騰出手來打簦,他提醒道:“五郎,小奴打着簦不便,你可要抱緊了。”
“嗯。”王徽之漫不經心的回應了一聲。
何氏沒有跟上他們,她轉身回屋,取了兩件王玄之的衣物。
路上,王玄之打了好幾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