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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之挑眉言道:“大郎, 你如何說話的?我是渾人?那你豈不是渾人之兄?”
王玄之深吸一口氣, 乾脆別開視線,懶得理會王徽之。
王徽之笑了笑,語調懶散的念道:“蜉蝣之羽, 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蜉蝣之翼, 采采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 於我歸說。”
王獻之問道:“此詩何意?”
這首詩,應該是詩經的內容。但是王獻之沒有學過,不知道這首詩的意思。
王徽之漫不經心的言道:“這世上,有種小蟲叫蜉蝣。蜉蝣存活的時間,只有一日。朝生暮死。一日對於蜉蝣而言就是一生。短暫一日, 七郎, 你說蜉蝣能做些什麼事情呢?”
王玄之轉頭回應道:“蜉蝣朝生暮死, 生命雖匆匆,卻能利用短暫的一生, 完成使命,延續後代。蜉蝣可比人活得明白多了。不知五郎可明白自己的人生方向?”
王徽之口氣鄙夷的說道:“難道人與蜉蝣一樣,活着便是爲了生孩子延續後代嗎?”
王玄之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言道:“我自然不是那個意思!你明明知曉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王徽之哼了一聲:“大郎你自己都找不到方向,還好意思詢問我的人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