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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到了敖廣那樣的境界，也不敢輕易殺入一處聖地。
話音落下，秦昊等待碧鸞鳥的回應。
碧鸞鳥沉默不語。
她還在猶豫。
若說一開始她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臣服，一輩子受到秦昊驅使。那現在聽到了秦昊所言之後，她便開始動搖了。
若真如秦昊所言，只需要留在他身邊二十年，且這二十年內不需要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那也不算太糟糕。
至少，比死亡更好。
“你說的是真的？只需要留在你身邊二十年，且不用做一些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碧鸞鳥忍不住問道。
“絕無半點虛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