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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們!”凌風剛一冒出頭來,一個年輕的祭祀就指着凌風大聲喊道,凌風抬頭看去,指着他的那個人凌風倒也不是很陌生,當初在海底扶着蘇小柒的就是他,年輕祭祀身旁站着一箇中年人,高~挺的鷹鉤鼻子一雙深陷的眼睛滿是陰霾,這人正是隱藏在長生教祭祀當中的懲戒院司座。
除了凌風在海底見過的那些祭祀之外,陪同前來的還有十餘名穿着銀色鎧甲的高大戰士,清一色的亮銀鎧跟凌風當初見過的護教騎士截然不同,這些人一臉正氣,就連身上洋溢着的也是最純正的光明鬥之力,人多勢衆粗略一數,長生教只怕有百餘人來到了這裏。
“你確定是他?”懲戒院司座岑慶晢今年四十有一,乃是長生教極少數從低級執事做起,一步一步走上司座高位的傳奇人物,因爲在長生教中,首座跟司座基本上代代傳承,除非身出名門,基本上是沒有機會觸碰到神教的權柄,而岑慶晢作爲一個拉雅人,在二十一歲的時候才進入長生教,僅僅二十年就登上懲戒院司座,這其中除了運氣之外,更關鍵的是他心狠手辣,實力強大。
憑藉着一次次的懲戒異端,岑慶晢踩着無數的屍體跟鮮血登上了高位,所以在周邊到處都是光明跟神聖的氣息當中,他那股戾氣就顯得十分突出,凌風瞄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到:“不知道各位教長有何貴幹。”
教長是拉雅人對長生教的一種稱呼,這跟泛大陸的尊稱光明大人形成了鮮明對比,是拉雅人骨子裏對長生教的蔑視於不尊敬,所以在凌風特意說出教長兩字之後,這些祭祀們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
“閣下可是拉雅國師?”岑慶晢沉聲問道,凌風點了點頭,這個看上去跟其他祭祀穿着一樣長袍的人已經在深海表露出了他的不平凡,凌風用不着再裝,岑慶晢看凌風點了點頭,眼神裏滑過了一絲確信之後的欣喜,這道光芒閃的很快,但卻被站在凌風身後的贏畢看到了,贏畢不禁心神一沉,強大無比的念力頓時向着岑慶晢伸了過去。
“既然閣下是拉雅國師,身尊位重,本尊也不做隱晦之舉,還請國師大人將本教聖女大人送還,免得有什麼誤會。”岑慶晢面容清冷的看着凌風,說這番話的時候完全是以對等的姿態,既不顯得咄咄逼人,氣勢上又不至於弱了,凌風抿了抿嘴脣,不禁淺笑到:“貴教擺出這麼大的陣勢,誠意如此之足,如果我不答應就是我不識大體了,好,我這就把聖女大人還給你們。”
凌風這話一出,岑慶晢臉色一變,這邊的殺太狼跟小狐狸也是臉色一變,誰都想不到凌風竟然會這樣的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