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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殤沉默了片刻，半響，才嘆息一聲，緩緩說道：“五成！哪怕我文家已經佈局上千年。
但是正如你所說，凌家在元域的地位根深蒂固，與那些關係盤根錯節。
還有，凌家以前畢竟有武聖存在，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底牌，隱藏着哪些手段。”
哪怕是他，面對曾經身爲聖地的凌霄帝國皇室凌家，也不敢說他們文家的那個計劃萬無一失，一定會成功。
在沒有徹底成功前，一切都可能存在變數。
而這個變數，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他一直沒有放在眼裏的凌雲，他的殺父仇人之子。
殷顏也沉默下去，站起身，爲他倒了一杯茶，她無法幫助他什麼，甚至還需要他事事爲她操心。
“你一定要小心！”殷顏柔聲道，“報仇的事不急。”
“我知道！”文殤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點了點頭。
殷顏幽幽嘆了口氣，走到梳妝檯旁，玉手搭在一個瓷瓶上，輕輕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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