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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疑惑的說：“可是今天我看國王的精神很好的。”
“那是假象，是用靈藥在透支他的生命。要不然他還能多活幾個月的。”
張成沉吟起來。
似乎是在印證方覺曉的話，一個國王侍從果然匆匆趕來請張成入宮。
……
國王躺在牀上，氣色萎靡，看來受的傷很嚴重。大王子看見張成，勉強露出一點笑容，算是打過了招呼。旁邊一個年輕些，看起來比較儒雅的人對張成點點頭。張成詢問地看向大王子，大王子介紹說：“這是我的弟弟，牧山。”
“原來是小王子，失敬，不知道國王的傷勢……”
國王示意大小王子出去，等到他們出去了才說：“你覺得高將軍怎麼樣？”
“小人。很難想象一個這樣的人居然會是掌管一國軍權的大臣。”張成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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