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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沒有想好該怎麼跟何萱說起這件事。
我不知道她在得知這件事之後會有怎樣的一種反應。
是否會像媽媽說的一樣，因爲這件事，導致好不容易纔再度構造起來的心理防線崩潰。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爲這件事，導致隱藏在她心裏的那隻惡魔破土而出，將她喫幹抹淨。
媽媽在聽見了我的回答之後，卻突然停下腳步，靜靜地看着我。
“怎麼了？”
我被我媽看的心裏有點發毛：“幹嘛這麼看着我？”
媽媽沉了口氣，問我：“你是沒想好怎麼說，還是壓根不想說？”
我愣了下：“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