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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他怎麼可能會不在家？還有，你這半個月一直也沒有離開家門半步，你又怎麼可能知道他有沒有回來？”老人說道：“我沒有問，一點都不奇怪。你不應該懷疑我的。”
“可是你現在做的事情很奇怪。”方陽的聲音有些嘶啞，她現在已經受傷，老人的龍槍還插在她的小腹中。
但方陽卻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她看向老人，繼續說道：“爲什麼要殺沈雲飛？爲什麼要殺沈家人？他們和你有什麼仇？”方陽越說，越是傷心，“我本來以爲，你只是嚇嚇她，你不會真的殺人的。可是……”方陽轉頭看了沈紅一眼，這個時候，沈紅已經被趕過來的孫二孃和沈青給扶了起來。
沈紅的臉色蒼白，沈紅的雙眸黯淡。
沈紅受的傷很重，但是她的身上，卻還有戰意散發。
只要不死，就永不屈服。
“你不相信我會殺人，於是你就用自己的身體，試我這一槍的力度？”老人的眉頭越皺越緊。
“是的。”方陽道：“結果，我試出來，你是真想要沈紅的命。”方陽眼中，現出一絲悲傷，“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
老人嘆息一聲，“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現在，我也只能說實話了。我來，不是要謝沈雲飛，而是要殺沈雲飛。”
“這我已經知道。”方陽眼中的悲傷越來越濃，“我現在只想知道爲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