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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飛，你還真想用一個武王來殺我？而且還是一個膽子這麼小的女人？”商無痕甚至都想笑。就算他傷勢再重，就算他連動都動不了，也不是一個武王能夠殺得死的。
沈雲飛卻沒有理會商無痕，沈雲飛只是看向方陽。
能夠和藍夭夭相比的女人，當然是方陽。
沈雲飛已很久沒有見過方陽這種害羞的模樣了。記得最初見到她的時候，方陽還是女扮男裝，那個時候，她和人說話就會臉紅。
沈雲飛本以爲，領悟了帝王之意後，方陽已經變了。卻沒有想到，現在的她還是這幅模樣，一如初見之時。
方陽沒有變。
之所以很久沒有見到方陽的害羞模樣，是因爲每一次遇到生人的時候，都是生死戰鬥的時候，那個時候方陽的手中有槍。手中有槍的方陽，是另一個方陽。
而沈家人，都早已和方陽熟悉，他們已不是生人，方陽自然不會露出此時的神態。
“看什麼看？”方陽被沈雲飛看的更加不好意思，不由斥了一聲，隨後便轉移話題道：“讓我殺他麼？”
“嗯。”沈雲飛點了點頭，“你現在應該能殺死他，他已沒有再戰之力，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