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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雄笑了笑，不再言語。而灃則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他，繼而大聲說道：“好了，都給老子打起精神，做好防禦準備。咱們的任務重啊，整個東城牆都是咱們的防線。”
看着二百多人走向城頭，灃忽然拉住了楚雄，看了看四周的人，這才說道，“你留下，老子有話說。”
等所有人都走了，灃低聲說道：“你是個聰明的，也都看出門徑了。不要亂說，給老子消停點，到時候有你的好處。”
“我看出啥門徑來了？”楚雄假裝不解。
“別他娘揣着明白裝糊塗，以爲老子不知道？！”灃咬着牙，看着前面幾個穿着幽月宗服飾的人，對着楚雄繼續說道，“這隊伍是送死的，你又不是不明白。但你別聲張，免得軍心動搖。回頭情勢危急了，你就——裝死！老子把你從城頭扔下來，至少保你一命。記住了，別聲張！要是不戰而潰，那些傢伙又要尋機找老子的麻煩了。哎，真他孃的頭疼！”
“哦！”楚雄隨口應了聲，心道這年紀輕輕的大隊長真是個憤青，估計也是個失意之人。不過，更是一個聰明人。
“哦個毛啊，去吧！”灃說完，忽然大笑道，“哈哈，今天的月色很美啊……呃？月亮還沒出來？他孃的，當老子沒說！”夾雜不清地嘟囔着，負手走開。
楚雄看着灃的背影，暗笑這個大隊長還真是個活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