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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歌刺繡不行,一般的裁剪縫紉不追求速度的情況下,她也能慢功出點細活。不過身上這一身,卻不是她自己改的就是了。
周瑞家的也穿了一身素服,兩人並排坐在馬車裏,先是寒暄了兩句,周瑞家的就說起了傅家,“那傅家就是老壽星上吊,不知死活。你姐夫叫人打斷傅試的手……”
“原來是這樣?周姐姐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姐夫是辦事的老人,那事姐夫來辦,必然妥帖。”當初周瑞收拾傅試時,她還是三等丫頭,如今升上二等,又在元春房裏當差,輩份身份直線上漲,這不,都跟周瑞倆口子同輩份了。
之前周瑞處置了傅試的事,緋歌已經聽二門處的小廝說了具體過程。今兒周瑞家的又提了一回。緋歌也只做不知的笑着點頭口中稱讚,又可愛又親近。
其實在聽說周瑞就是這麼處置傅試的,緋歌都頭疼。
打蛇打七寸,光打斷一隻手算什麼呀。要緋歌說,既然已經將人得罪狠了,就要讓他再沒起來的機會。
再劃花個臉,再打斷一條腿也好呀。
呸呸呸,打住,打住,這不是喝仙露的小仙女應該想的事兒。
“周姐姐,一會兒祭拜完許家太太,我還想在觀音廟裏給菩薩上柱香。太太那裏少不了您,周姐姐不用等我,等拜了完了菩薩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周瑞家的聞言想了想,笑道點頭。她手裏頭正好有事要辦,確實不能帶着緋歌,在許家這裏分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