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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今天的事情並沒有上述描繪的那麼唯美。
在發現了這一支奇怪的隊伍後,緋歌猶豫了幾息,走出角落按着之前的想法回許家小院。
進了院子,緋歌下意識的尋找那羣黑衣短打,然而卻一無所獲。抬頭望去,觀音廟的和尚正在爲許大太太做法事。之前叫緋歌驚豔的小和尚仍然站在之前的位置。
世俗的規矩,此時子女應該跪在靈前。而已經沒了三千煩惱絲一身僧袍的小和尚只淡然無波的站在一側。
許太太沒了,唯一的主子出家了,許家小院如今早就沒有什麼規矩可言了。留在院子裏侍候的不過幾個忠心老僕,人數太少,已經有些支應不開。此時緋歌再回來,也無太多人注意。重新拿了香,按着跟着元春學到的大家規矩,俯身上香。
下人行的禮和主子行的禮是有區分的,有些地方很明顯,有些地方卻很細微。緋歌既然以她老子的親閨女來上香,自是不願敷衍。
說起來她這個小郡主也是個倒黴催的,大家子的禮儀規矩竟然還得跟榮國府那個規矩奇葩的地方學。
也是醉了。
事畢,緋歌垂眸走到小和尚身邊,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
是呀,她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