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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批進府的姐妹,既不是走不開,這種時候怎麼也要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的幫襯些纔是。
更何況,“自打鸚哥兒的弟弟沒了,她娘身子骨一直不好,不過是熬日子將養着罷了。前兒她祖母接了孃家侄女來……聽說被鸚哥兒的娘堵在炕上了,說了好些誅心的話,連病帶氣的就這麼沒了。她祖母,唉,總之就是這個屍骨未寒,那個就要進門了。”頓了頓,鴛鴦左右看了一眼,小聲說道,“這事鸚哥兒許是還不知道,若是知道怕是有的鬧了。”
府裏從老太太那算起,最重孝道。若是鸚哥兒鬧起來,以後可怎麼過呢。
鸚哥長的溫軟,但性子卻極爲剛硬。這樣的事情讓她知道了,哪有不鬧的道理。
緋歌一聽便明白怎麼回事了,這事還真不能叫鸚哥兒鬧起來。不然光一個孝道壓下來,鸚哥兒也不能再在榮慶堂立足。更別提以後跳槽換上司成爲林仙草的貼心小棉襖了。
想到這裏,緋歌有些好奇原著裏是不是也有這一出?如果有,當時的鸚哥兒又是怎麼做的呢?
緋歌不知道,這事能發展到今天,也有她的一份功勞在裏面。
對普通人來說,沒啥別沒錢,有啥別有病。因爲看病的花銷絕對是刻苦銘心的。鸚哥兒爲了她娘看病,白日裏當差,夜裏便點燈熬油的做針線賣錢。
到底是杯水車薪,救不了急,更救不了命。
蘇家有庭訓,子孫救急不救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