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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氣哨在馬車顛簸中從衣襟裏劃出來,又洽巧的打在緋歌臉上。一下一下的,緋歌肚子疼的顧及不到那裏,章嫂子見了便想幫緋歌將氣哨塞回衣襟裏。不想手剛破到氣哨,手上就傳來一股劇痛。
像是被針狠狠的紮了一下,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到了,總之就是一個鑽心的疼。
瞬間的疼痛讓章嫂子‘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也叫時不時從車窗朝馬車前後看的扶搖直接進入一級備戰。橫眉立目,殺氣錚錚。
喝問出口時,扶搖手裏的匕.首也指向章嫂子,只要章嫂子敢亂動一下,必要血濺當場。
農婦出身的章嫂子哪見過這個,當場嚇得就說不出話來。緋歌艱難的伸手握住氣哨,然後吸着氣叫扶搖收起匕.首,“這項鍊墜子是先父留給我的,上面有機關,誰都碰不得。”
其實並沒有什麼機關,只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除了她之外,誰碰都像被扎,被燙或是被電到。若非如此,這玩意早就在當年狸貓換太子的時候被奶孃拿走了。
長大後,就算有丫頭侍候她穿衣洗漱,緋歌也會下意識的不叫人碰到這東西。和許顥親近時,緋歌開始的時候,會將氣哨轉到背後,就像項鍊墜從身體前面移到身體後面那樣,後來時間長了,到成了習慣。
看出章嫂子不是故意的,緋歌也攔下扶搖不叫她草木皆兵。此時她們主僕越是淡定,越對她們有利。
“章嫂子不必驚慌,扶搖這丫頭被嚇壞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們本是江州人士,夫君是當朝一武官。只因妾室猖狂勾結管家謀害主母。我家一脈單傳,如今我懷着身孕,不敢冒險,只能帶着陪嫁丫頭投奔夫君。我們主僕二人自幼養在內宅,出門在外,才知道人心多險惡。扶搖難免有些草木皆兵,看誰都像壞人。章嫂子且寬心,你夫妻二人患難之時來投,將來必當重用。”
章嫂子聽到緋歌這段編的比真相還真的身家來歷,從出客棧後就一直揣揣不安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