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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查!”田春秋敲着桌子道:“我到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子,敢和我叫板!”
蘇啓明從田春秋辦公室出來,第一時間找了份報紙認真研讀起來。田春秋叫他之前,他只是草草看了一遍,並沒有仔細看。整篇稿件,都是圍繞張志遠而展開,壓根就沒提到他,火氣噌地上來了。捱了田春秋批評本來就不高興,現在看到這篇可氣的“狗屁”文章,霎時將報紙撕得稀巴爛,憤恨地丟出了車窗外。
“到底是誰幹的?我一定要把他查出來!”蘇啓明握緊拳頭道。
與此同時,南陽縣官場同樣在熱議着這篇非同尋常的文章。一些不知內情的人是在看熱鬧,而一些侵淫官場多年的老革命卻聞到了濃烈的火藥味,形勢越來越不明朗。在這個關鍵當口,絕不是選擇站隊的時候,聰明之人會選擇失聲失聰,或者乾脆消失。好比政協主席段長雲,他早些時候就能猜透事態的走向,早早地就請假外出看病去了。有時候,逃避是保護自己的重要法寶。而一些看不清的形勢的人,如跳樑小醜般站出來,公然抨擊指責張志遠。如人大主任範忠明、縣委副書記康棟、縣級委書記廖閔元、常務副縣長田國華、政協副主席李登科,旅遊局局長蔡建國、石灣鄉黨委負責人魏國強、財政局局長張德忠等。
範忠明與張志遠的過節源於其子範鵬。張志遠打擊黑惡勢力時,第一個端掉的就是以範鵬爲首的“十三狼”,仇恨的種子就此埋下。 而和康棟之間並沒有什麼過節,可康棟就是瞧不上張志遠,經常擦槍走火。廖閔元原先就是劉克成的人,劉克成倒掉,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報復的機會。田國華之恨,是恨他把自己分管的煤礦安全撥給白玉新,間接地架空自己的權力。最莫名其妙的就是李登科了。這位陸一偉曾經的岳父,和張志遠走動少,談何過節?可他就是不願看到陸一偉被重用,也就產生了隔閡。
最爲活躍的當然是蔡建國了。這是張志遠第一次動用手中的人事權,將其趕到了旅遊局坐冷板凳。蔡建國到了旅遊局後就沒有閒着,田春秋抽屜裏好多舉報信都是出自他手。魏國強是劉克成的心腹,怨氣不言而喻。張德忠更加憤恨張志遠,把其小舅子從一個千萬富翁害成了階下囚,這筆賬當然要記在他頭上。
於是間,南陽縣如一鍋糊了的大米粥,把矛頭對準張志遠,展開了異常激烈的抨擊。當然,白玉新和陸一偉自然逃不過,成爲口誅筆伐的對象。更有甚者將陸一偉在楚雲池時代的事情翻出來,要求嚴厲查辦。不過,這都是小事,還有人舉報陸一偉和城建局總工姚娜關係曖昧,經常在一起打情罵俏,傳到後來,還有人說將他兩個赤條條地堵在了牀上……
最爲猛烈的就是罐頭廠那塊地了。自然有人把這件事拿出來對付陸一偉。說張志遠爲了照顧陸一偉,故意將罐頭廠價格壓得很低,低價出售給海東果業有限公司,而陸一偉纔是這家公司真正的幕後老闆,導致副食品加工廠的呂經理不得不擱置這件事,採取段長雲的辦法,直接躲到外面看病去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陸一偉的老窩北河鎮也不閒着,更多的緋聞源源不斷傳到蘇啓明耳朵裏。間接地給其施壓,大有一副嚴厲查辦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