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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復，有件事，我想和你說。”相比較虞復的樣子，虞重要冷靜許多。
他們兩個坐在醫院的鐵皮椅上，冰冷的鐵皮椅似乎能夠將那徹骨的寒意穿透衣服的布料透進身體裏面，虞覆沒由來得覺得天氣更加冷了。
這個該死的冬天什麼時候能夠過去呢？
“你說啊，不要搞得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之前的宣示好不。”
想起之前虞重說的，要保持自己的表情愉悅，這樣纔不會影響到謝宵。即使在這種最爲煩躁的情況下，虞復還是開了個玩笑來緩解一下氣氛。
但是虞重根本連臉皮都沒有動一下。
他感到有點無趣，卻聽見虞重說：“林壑川可能判不了。”
“這怎麼可能！”虞復驚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因爲太震驚了，他那雙鳳眼都被他瞪成了杏眼，眼瞳不斷地顫抖着，喃喃道：“證據那麼齊全，怎麼可能會判不了？”
這件事虞重連謝宵都沒有告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