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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兒子，既然你都已經說出來了，那媽也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朱思菊拉着韓玉成坐在牀沿邊，“先說一聲，媽可以和你說媽在想什麼，但是你也別往心裏去，別因爲媽說了什麼就和你老婆吵架什麼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媽還不如藏在心裏不說的好。”
“不是，媽，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眼見媽媽說了這些沒用的，韓玉成哭笑不得。
朱思菊搖頭着：“你爸要是知道我背地裏和你嘮叨，肯定又會罵我老糊塗話多，但不是媽多心，媽雖然上了年齡，但經歷的事情也多了，有的事情還是經歷過的。比如你老婆吧，她去那個紡織廠工作有兩個月了吧？錢沒拿到什麼不說，起早貪黑的不說，但是她對家裏的事情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就讓媽覺得可疑了。”
“哦？”韓玉成一臉好奇。
“我在你大哥二哥家的時候，你大嫂二嫂也忙，我在那邊也會幫他們做點家務，但你大嫂即便再忙，也都會幫忙一起做的，你二嫂那個人雖然懶了點，但裝腔作勢說要來幫忙總是會的。可是你看你老婆，每天回來喫個現成飯，喫完了將碗筷送回廚房，二話不說就走人，這像話麼？”
“啊，沒那麼誇張吧……”韓玉成一臉詫異。雖說韓玉成一般中午未必會回來喫飯，但是晚上他還是經常會回來的，媽媽所謂的老婆放下筷子就走人，明顯有些過了。不過話說回來，印象中老婆好像的確是很久沒幫媽媽做過家務了。
“你別忙，我話還沒說完。”朱思菊一邊將韓玉成的話打斷，一邊嘮叨着，“還有，那個紡織廠的工作，媽沒做過也見許多人做過。那種地方灰頭土臉的，正經的女人去幹活都會隨便穿一身家常幹活的衣服去，但是你看兒媳婦，她怎麼樣，穿的工工整整的不說，有一次我看她中午喫完飯出去幹活居然又是抹口紅又是噴香水的，打扮的乾淨整齊，哪裏又要出去幹活的樣子。你說，媽就算不看什麼證據，光從她日常的表現也能想的出她外面恐怕是有人了。我……”
“等等。”原本聽着媽媽嘮嘮叨叨地說着秦明鳳的各種不好的時候，韓玉成還能一直賠笑着，不過當聽到媽媽說的老婆抹口紅噴香水什麼的，他卻頓感意外，臉上的笑容也馬上收了起來，一邊又將目光落到媽媽的身上，“你說，她抹口紅噴香水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喲，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我也忘記了。”朱思菊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韓玉成吐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