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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彩被風油精刺激的只想哭,趕緊跑去水房洗乾淨。一邊洗着心裏之樂:剛纔揍了黃飛一頓這報應馬上就來了,卻被王姐坑了。又想到,目前看來自己沒喫虧,反倒是黃飛受了傷害,所以就是找書記去也應該也不會把黃飛免了,自己就是去鬧幾次,黃飛頂多調走,而自己卻會留下潑婦的名聲,也起不了大的作用。他的名聲已經臭了,這次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這樣吧。
從水房出來,王姐問道:“你還去找廠領導嗎?”王彩問道:“王姐,你說管用嗎?”王姐想想道:“你這次沒有受到傷害,估計沒啥作用,頂多膈應膈應他爸,要不別去了。我給他宣傳宣傳,把他搞臭了。”王彩道:“那我就聽王姐的,便宜這混蛋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黃飛的光榮事蹟很快就傳遍了鍊鋼廠。黃飛和關山月的矛盾是公開的,所以戴月知道後馬上給王璐打電話,大肆八卦一番。
關山月聽王璐講了後,心道這黃飛不知天高地厚,惹我的小辣椒去了,自找死路,笑着說道:“這黃飛還真是坑爹的孩子。不過黃包鋼還有臉在鍊鋼混,那臉皮要多厚呀。”王璐笑道:“咱們理解不了人家卑鄙的人生,反正沒幾年就退休了,這臉皮估計早已練得厚比城牆了。”
關山月知道現在車間就李越一個人了,所以等鄭處長的病情穩定下來就馬上去廠裏上班了。李越說道:“你來不來都一樣,我這幾天開會從沒人說我,牛不?”關山月道:“那還不感激黃飛?這都是他的功勞。這幾天還有別的事嗎?”
李越道:“我想想。對了,二車間開始生產品種鋼了,用廠長的話叫提高鍊鋼廠的整體水平。還說什麼咱們現在的品種鋼也不能稱之爲品種鋼,是最低端的一種,沒有多大的技術含量。”關山月笑笑道:“廠長高瞻遠矚,說的有道理。”李越憤憤地說道:“他們這樣遲早會出問題的。”關山月道:“能培養出人才了來也是值得的,頂多就是交點學費而已。何況這是公家的事,他們纔不在乎呢。”
中午王彩溜到關山月的辦公室,裝作一副受傷害的樣子說道:“你也不安慰安慰我,我的心靈受到創傷,估計這一輩子都好不了了。”關山月把王彩抱到懷裏,揉揉受傷的心說道:“我看你不像受傷害的樣子,哪有受傷害了還整天笑個不停的?”
王彩咯咯之樂道:“怎麼樣,解氣不?讓他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關山月道:“以後犯不着和這種人鬥氣,別說他摸你,就是問問你的味道我都不願意。”王彩心裏一甜說道:“知道了,醋罈子!嘿嘿,咱們做事怎麼也得有理有據不是?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還是值得的,哈哈。”
關山月在王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那也不行,你身上哪怕是一根汗毛也是我的。”王彩使勁嘬了一口道:“好霸道呀!不過我喜歡。一個星期沒見,想我沒?”關山月把鹹豬手伸進王彩的衣服裏摸了起來,問道:“你說呢?”王彩道:“我哪知道?你家裏有大房在,那還能想到我?”關山月道:“晚上我值班你過來?”王彩不依不饒:“不,我現在就要。”關山月道:“你越來越不聽話了,下不爲例。”
下午去厂部開會,關山月特地從廠房裏穿過,經過二車間看了看品種鋼的生產情況。見何東在和方國慶指手畫腳的,也沒往前湊,去主控室看了工藝方案,心裏瞭然,這是照貓畫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