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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關山月正在和王彩蜜裏調油,王璐打來電話,嚇得關山月一激靈。關山月拿起電話,就聽王璐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房子買好了,和姐是鄰居。這次你的壓力可大了,買的複式的,嘿嘿。”關山月道:“膽子大了哈,不請示就亂花錢?錢夠嗎?”王璐說道:“哪夠呀,姐墊了不少。姐說了,買房子就要一次到位,而且大房子優惠多,爸媽不做主我就自作主張了。”
關山月誇道:“有見識!咱家你說了算。”這馬屁拍的舒服,王彩聽得直噁心,伸手擰着他的耳朵轉了半圈,疼的關山月齜牙咧嘴不敢反抗。王璐滿意,說道:“你讓我問的事兒已經定了,5月25日正式破土動工,姐夫也回去參加剪彩儀式呢。我也給姐說了,說你想去。”
關山月心裏高興,連聲說好。王璐問道:“這兩天在哪兒喫的?不要總去小攤上喫去。”關山月信誓旦旦地說道:“放心媳婦,都是自己做的。對了,你去圖書大廈多買些古玩的書籍回來,這兩天看的上癮了。”
撂了電話,王彩手上加勁,不滿地罵道:“你真是個氣管炎!丟人!我咋就喜歡你呢?”關山月說道:“你也瞧不起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夫綱不振乃家門不幸也,家法伺候!”說完,關山月把王彩扔到牀上,扒個精光。王彩稍作抵抗就放棄了,一晚上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臣服在關山月的鐵蹄之下。
既然新區建設已經確定,關山月就大大方方的上班去了。顧忌雙方的面子他就沒去開會,只到書記的辦公室和書記聊會兒天:“書記,新區要建設了,我準備去那兒。今天過來就是特地感謝您這兩年對我的幫助和培養。”書記嘆口氣道:“去吧,我只能替你高興。哎,這黃廠長想不開。俗話說‘寧欺白鬚公,莫欺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唔信一世褲穿窿。’就是你啥也不是也沒必要往死裏下手啊?”
關山月笑笑道:“人各不同,不能強求啊。”書記說道:“從內心裏我真不想讓你走,人才難得。可是在這兒會耽誤你的前程的,還是走吧。”
在鍊鋼廠的同事裏關山月沒多少朋友,說得來的王振亮算一個。從書記那兒出來,關山月便去了王振亮辦公室。王振亮見關山月過來就想笑,調侃着說道:“你小子,這軟刀子用的不錯,老黃有苦說不出啊。不過這也不是辦法,你準怎麼辦?”關山月笑道:“老哥給我指條路?”
王振亮罵道:“滾!嘲笑我不是?你既然敢和他鬥說明你心裏有根,咱倆知根知底的,還玩虛的?是不是要去新區?”關山月道:“有這打算,你呢?”王振亮道:“我也懶得找人,愛咋滴咋滴吧。你以後混的好了記着給老哥留着菸酒就行。”關山月笑道:“呵,追求還真不高。”
當天下午,公司就宣佈了新區項目組的主要人員,其中鍊鋼組的組長是魏濤,副組長關山月、徐禮勝。張大雷傳達完公司的決定,關山月問道:“這徐禮勝是誰?沒聽說過。”李越道:“徐禮勝是設備處的副處長。”關山月這才知道徐禮勝是何方神聖。
李越和張大雷一商量,晚上喝酒慶祝!關山月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好,喝酒去!”這酒場必須去。鑄鋼一車間是自己奮鬥的起點,追夢開始的地方,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