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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路上,王彩忽然問道:“招待所的房間是不是還沒退?”關山月一愣道:“還真是,這幾天忙的都把這事兒忘了。”王彩咯咯一樂道:“我看你是錢多燒的!正好我這幾天渾身痠痛,給我按摩按摩去。”關山月禁慾多日,王彩的一句話便喚起了心中的慾望,自誇道:“這事兒我擅長,保您滿意。”
到了招待所,關山月還想先看看夜明珠,王彩擰着他的耳朵往牀上拽,邊說道:“我重要還是你的珠寶重要?”關山月齜牙咧嘴地求饒道:“自然是你重要了。輕點兒,輕點兒!”
見王彩脫得就剩一條蕾絲內褲,關山月心領神會迅速把自己脫得乾乾淨淨。王彩瞅了一眼說道:“我脫了好讓你按摩,你脫光幹嘛?”關山月訕訕一笑道:“這樣利索,好乾活。”王彩噗嗤一笑,趴在牀上任由關山月折騰。按着按着兩人便心不在焉,關山月拔掉王彩的短褲趴上去說道:“我給你裏邊也按摩按摩?”王彩鼻子哼哼着罵道:“流氓。”
耍完流氓,王彩累的一灘爛泥躺在牀上不想動。關山月伸手從牀頭櫃上拿起珠子,然後拉過被子把兩人捂在裏邊。在黑乎乎的被窩裏,珠子晶瑩閃亮、奪人心魂,兩人的面貌看的清清楚楚。“皎潔圓明內外通,清光似照水晶宮。”王彩看着那晶瑩剔透的珠子,就像黑夜裏的星星散發出瑩瑩的光輝,不由得嘆道:“我一直認爲夜明珠只是傳說,沒想到竟是真的!大自然真是奇妙啊。”
揭開被子,王彩又把夜明珠對着燈光看,見裏邊純淨無暇,也是喜愛,問道:“你說怎麼會在那兒出現古董呢?”關山月想想說道:“這我也說不清。不過我聽大學裏有個上海的同學講過他們家的傳奇故事,挺有意思。他們祖上是寧波一帶的大地主地主,後來舉家遷往上海。他爺爺是個書呆子,就喜歡讀書,於是蓋了一棟小樓開家書店混日子。沒想到地下黨總在這兒碰頭,結果被國民黨盯上了,端了老窩。他家裏收拾金銀財寶正準備把他贖回來,共產黨卻先了一步把他贖了回來,這可好,他也成了地下黨。
更曲折的是他的上線背叛了革命,他也被牽連其中,解放後也沒有得到重用。趕上動亂年代又被打成反革命,抄了家。抄家之前他家裏聽到風聲,爲了減輕罪名便把古董之類的東西都扔到了河裏。直到後來平反了,又把小樓歸還他們家。再後來他爸爸還在中南海受過主席接見呢。”
王彩笑道:“是夠傳奇的,能寫本小說了。不過你的經歷也很傳奇,好事都便宜了你。”關山月把夜明珠放到王彩的雙峯之間來回滾動着說道:“喜歡嗎?把這個夜明珠送給你,算是我給你的定情之物。”
王彩坐起來拿着把玩一會兒說道:“你還是拿去賣錢吧,錢多了咱們就可以做幾筆大的生意。再說了,這都是身外之物,不能迷戀他們。”關山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沒給你買過首飾呢,心裏不安呀。”王彩親了關山月一口道:“你看我身上有嗎?也就你給我買的吊墜戴着,每天練功戴着首飾也不方便呀,尤其手上的。別在意這些,你買我買不都一樣嗎?反正這錢也都是你的。”
關山月伸出鹹豬手在王彩的胸上捏了幾把道:“走,媳婦,咱們現在就去買去。”王彩嗔道:“你咋就說一出是一出呢?”關山月笑道:“以後當老闆了,愛武裝也要愛紅妝不是?走吧。”哪個女人不愛美?王彩自然也不能免俗,美滋滋地跟着關山月去了萬達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