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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平不滿地說道:“你怎麼總說這事兒?我就是喝了點酒而已,這能說明對媳婦沒情誼了?這事兒以後可不能再說了。不過七萬太少,一口價,十萬!”
關山月心想,公司也不差這幾萬塊錢,再說了,還有劉青一家呢,多點就多點吧,這樣劉青家也能多得點。於是說道:“十萬太多了,我還得商量商量。你在這兒等會兒,我去去就來。還是那句話,你別拿着大喇叭隨便和別人說去,這樣以後出了工傷我們還怎麼處理?”王保平道:“我知道了,不和別人瞎說。”
關山月回到房間給魏濤彙報了情況,魏濤說道:“好,十萬真不多,比去年的工傷給的還少。”關山月道:“那就好,這樣也好給公司領導交代。王姐,所有的材料都準備好了嗎?”王雅麗道:“準備好了,就等着你發話呢。”關山月道:“走,馬上讓他簽字。這是個沒情意的人,說不定一會兒就翻臉。志剛你帶上司機去把王剛拉過來一起簽字。”
關山月帶着王雅麗就去了會議室,把各項賠償條款給兩人一一說清楚,然後簽字畫押,終於結束了。
轉天早上,關山月去小攤上喫了早點就往殯儀館走。天氣陰沉,滿天是灰色得濁雲。北風嗚嗚地吼叫着,肆虐着,像銳利的匕首刺穿了嚴嚴實實得棉襖,更別說暴露在外面的皮膚了,被它劃的生疼。
等靈車來了,先是安排人把範筱花的遺體抬進靈車,然後王保平拉着媳婦的遺體回老家去下葬了。劉青就在殯儀館火化,魏濤帶着鍊鋼組的領導們參加追悼會。靈堂正中擺放着劉青的遺體、遺像,家裏親人站在一側,同事、朋友紛紛來祭拜站在另一側,沿牆擺滿了花圈。安永作爲車間主任唸了悼詞:
各位來賓、各位親朋、各位鄉親:初日破曉,雲天低垂,北風哀號,漳河嗚咽,沉痛悼念,劉青女士。
白沙垂首,物無光華,花無悅色,百草凋枯,萬木蕭條,翠柏凝春、哀樂低迴,天人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