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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這兩天一直有客人,不是喝酒就是喝酒,惹得王彩很不開心。晚上喫飯終於沒有外人了,王彩說道:“我怎麼越來越討厭酒味了呢?”孕婦可是惹不得,關山月解釋說:“沒辦法,他們過去都知道我能喝,人家來咱們這兒了不喝酒那不就慢待嗎?以後我會注意的,一般場合不參加,讓老段去行不?”
蘇小梅勸道:“你現在可不能隨便生氣。我聽說胎兒到5、6個月以後能聽到聲音,並能在媽媽肚子裏作出各種反應,如胎動增加、心跳加快等。胎兒與母親血脈相連,他自然能夠體會媽媽的心情。當母親心情愉快時,胎兒也會在母體裏感受到這份愉悅,它可能會微笑、喫手指、掏耳朵,在羊水裏自得其樂。但如果母親受到強烈的精神刺激、驚嚇、憂鬱、悲痛時,胎兒也可能捂着嘴巴,感覺到害怕。”
王彩對關山月說:“聽到了嗎?以後別惹我生氣。”關山月笑笑說:“我用李白的一首小詩《增內》向你道歉:‘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雖爲李白婦,何異太常妻?’好在我比李白略微強點兒,沒有醉如泥。”
蘇小梅明知道“太常妻”是什麼意思還是笑着說道:“倒也貼切,不過‘太常妻’什麼意思呢?”關山月說:“‘太常妻’是指東漢太常周澤的媳婦。這個周太常有兩個毛病,一是嗜酒如命,二是敬神,常爲齋禁,他的妻因而一年到頭常受冷落。後來不少詩人常引用做爲受冷淡之妻的典故,或用爲夫妻調侃話的玩笑語。”
王彩小臉一紅說:“胡說八道,我也沒說你冷淡我。”關山月說:“我爲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晚上要和兩位太太一起睡。”蘇小梅嗔道:“這纔是胡說八道、酒話連篇呢,別想美事兒。”說着偷偷看了看王彩,見她面色如常,這也行?頓時滿臉紅暈,嬌羞不已。關山月左邊親一口右邊親一口,美滋滋地說:“就這麼定了,省的我來回跑。”
王彩鄙視道:“我看你們老家的民風有問題,臉皮都比城牆厚。那個張海第二次送貨就摻假,看着你的面上沒罰他的錢,只是停了他的生意。”關山月尷尬地說:“我們村也就他們父子讓人討厭。哎!這人咋就沒皮沒臉呢?沒準過兩天就找我來了。”
王彩嘲笑道:“他是騙錢沒皮沒臉,你是騙女人沒皮沒臉。”蘇小梅咯咯之樂。關山月生氣地說:“怨氣深重,看來你們是感到被冷落了?那我就贖罪吧。”說完一手夾着一個就進了臥室。
蘇小梅掙扎着說:“你混蛋,碗還沒洗呢。”關山月說:“不洗了!”蘇小梅又求饒道:“我可沒說你冷落我,饒了我行不?”關山月氣哼哼地說:“不行,你們要同甘共苦。”……
元月六號,耐材廠趕在特鋼的改造工程前投產了。按照大師的意思,說女人經營企業陽氣不足,就在大門口蹲了兩尊石獅子;廠房前的大院裏挖了一個大池塘,這叫前有坑爲聚寶盆。廠房頂上寫着一排燙金大字:鑫隆特鋼耐材股份公司。
本想低調投產,但是王書記重視呀,三天兩頭打聽工程的進展,只好組織了投產剪彩儀式。這天王書記帶領鎮政府班子成員前來祝賀。天氣雖冷,現場卻鑼鼓喧天,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