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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城住了幾天,這場雪斷斷續續地下着沒有停止的意思,舉目四望大地白茫茫一片。閒着無聊,關山月帶着小寶玩堆雪人。先滾了一個大雪球做雪人的身子,再滾一個小雪球做雪人的頭,然後給它戴上帽子,用瓶蓋做眼睛,胡蘿蔔做鼻子、辣椒做嘴巴,像模像樣。
小寶像發現了新天地,天天纏着關山月在樓底下堆雪人,玩的不亦樂乎。但是雪再下去就會影響鋼廠的運輸,關山月卻坐不住了,一天打幾個電話過問生產情況。實在心焦,就去街上買了一副防滑鏈套在車軲轆上,準備往回返。
王璐說道:“你回去也不管用啊,再說路上都是雪,多危險?”關山月說道:“容易出問題的路段都在山裏,我順便去看看,哪個地方不好走,找交警幫幫忙。我開的很慢,你就放心。”王璐見勸不住只好由他去了。
出了城,天空中起了一層薄霧,高速已經全部封閉,只好沿着國道上往回走。到北關縣城只有一百多公里足足開了三個小時纔到。再往鑫隆特鋼走就都是山道了,關山月開的更慢,好在路上的車不多,倒也一路暢通。
走了二十多分鐘,在一個拐彎處發現路邊有車子滑下去的痕跡。關山月連忙停下車來,站到路邊往下一看,果然有一輛小轎車翻到一丈多深的河灘上去了。見周圍沒人,雪地裏也沒有走動的痕跡,駕駛員肯定還在車裏。先撥打了120,然後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車子門窗的玻璃都已經碎掉,關山月趴下身子往裏一看,見車裏只有一個女司機,而且昏迷不醒。車門嚴重變形,使勁拉了幾下,車把手扯掉了也沒有把門打開。關山月生氣,抓住門框用盡全力大喝一聲,愣是把整個門拽了下來。
把司機從車裏拖出來,摸摸手冰涼冰涼,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已經失去生命特徵。關山月裝了一次中醫,摸着她脖子上的動脈,脈象微弱,好在還活着。剛纔見車子是一輛嶄新的富康,倒是不熟悉,但是看着她的臉,雖說血跡斑斑,竟有種熟悉的感覺。關山月心裏一震,抓起一把雪給她擦了擦臉,果然不假——小肖!
一輛富康也得十幾萬,能買得起車子的自是非富即貴。小肖的爸爸是縣政法委的書記,當然能買得起轎車了。只是不知道這是對子女好,還是害了子女,禍福相依呀。關山月來不及感慨,抱起小肖縱身一躍,半空中用腳尖在路基上點了一下就跳回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