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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立功說道:“誰說不是呢?他們要是加徵明年的稅,以目前的市場行情咱們幾乎沒有盈利的可能,只有死路一條。老百姓都知道不能涸澤而漁這個道理,漁民還知道有休漁期,他們卻不顧企業的死活,就這還講什麼‘要想加快發展、壯大財政實力,就要從工業抓起’的道理?純粹本末倒置!”
魏濤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關係還要維持,畢竟不是小孩過家家,不是快意江湖,從此一刀兩斷,以後還要打交道呀。而且陳平話裏有話,說什麼總要有個結果的,指哪一件?你和趙保山吵架?還是稅收的事?這件事一定沒玩。”
魏濤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去和趙保山賠禮道歉,但是關山月猶豫半天覺得抹不開面子。
段立功見狀說:“老哥說的有道理,是要把關係維持好,而且這件事也要有個交代,所以咱們先道歉,處理和趙保山的衝突,然後再說稅收的事。但是關總就不能去了,只要你這次給他低頭就算是被他拿住了,那樣以後麻煩會更多。所以這件事我出面,明天我就去找他賠禮道歉去。”
魏濤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隻怕他不接受。”段立功自信地說:“放心,看來他是缺少對關總過往的瞭解,我給他普及普及,哈哈。”關山月想想說:“也行。對他只限於請客喝酒,把酒陪好,給足面子就行。”段立功道:“我知道了,就是讓他知道咱們不怕他。”
魏濤心裏不禁擔憂起來,但是見關山月如此有把握也不好說什麼。他知道關山月背後有盛利,所以膽子大,但是你不能事事指望着盛利吧?說不定人家趙保山後邊也有人呢。有一件事他就不知道了,人都說“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有一羣男人”,哪知道關山月的成功和背後的一羣女人有關係?
關山月見魏濤面色凝重,說道:“我也並不是非要給他耍脾氣,民不和官鬥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只不過是話趕話到了那兒,一是沒忍住胡說八道一通。不過老哥放心,這事先讓段總去,不行再想辦法。”
魏濤能說啥?你是老闆,我只是提意見,說道:“這也是個辦法。另外有件事還要向你彙報,這次報名去鑫隆特鋼的人截止目前只有二百來人,離咱們的計劃還很遠呀。”
關山月也是頭疼不已,這一千多人若是處理不好定會引起麻煩。但是能走兩百多人也算是有了點眉目,在屋裏溜達兩圈說道:“我建議馬上把這批人送到鑫隆特鋼,該給的錢一份都不能少,立刻兌現!另外每人再給500元的安家費,崗位隨便挑。把第一批送走後馬上再報名第二批,待遇不變。第三批就是一刀切,切到誰算誰,也只能幹剩下的崗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