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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張良沒有把其他的古董拿出來,關山月也沒有提出再看。一是車上人多嘴雜,估計張良不願意露富。二是張良也精通古玩,關山月撿漏的機會就小。
過去關山月買古董不是爲了收藏而是爲了掙錢,所以都是靠撿漏。如果花大錢買古董,這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所以也就沒有張羅。今天花錢買大價錢扇子已經是夠大方的了,主要是自己過去很少涉略雜項文房類,而且又喜歡。兩人聊了半天古玩的話題,越說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時間過得很快,火車已經進入宜昌地界,張良問:“你們去過三峽嗎?”梁惠凱說道:“很遺憾,我雖然是湖北人,但是畢業後就去了北方,這是剛回來發展,咱們湖北的大好河山還真沒去過幾處。三峽有什麼好玩的,介紹介紹?”
張良說:“在我看來也沒什麼好玩的,只是體會一下雄偉壯觀的大壩而已。大壩蓄水後,峽江急流變成了平靜的湖水,也就失去了過去雄偉險峻的自然美。正如古人詩云的:‘三峽波濤壯,秋深鼓棹前。飛空多隕石,失木有驚猿。灑遍時時雨,晴開處處天。篙工罷鑼鼓,此地出神仙’,這種景象你再也體會不到了。當然,也有人說‘高峽依舊在,平湖更秀美’,每個人的體會不一樣。”
關山月笑笑說:“我對三峽的認識還停留在劉白羽的《長江三峽》,說什麼‘萬水奔騰,衝進峽口,便直奔巨礁而來,雷霆萬鈞,激流澎湃,濤如雷鳴;船如離弦之箭,稍差分厘,便會撞得粉碎……’不過,反正我們也沒見過過去的三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哈哈。”
張良笑笑說:“也是。到了宜昌就要嘗一下當地美食,在江邊當然首推肥魚,喫魚最多的地方還數西壩路。這肥魚是當地的特色,通體雪白,據說是生活在一百五米以下的深水長江魚,很難捕撈。去了要和老闆講價,不然就要挨宰。不過你有錢,宰點也沒事兒,就當給當地經濟做貢獻了,哈哈。”
關山月滿頭黑線,說道:“那我也不能當冤大頭吧?”張良笑道:“冤大頭肯定要當的,見你時外地人,還有錢,不宰你宰誰?”
關山月調侃道:“你這是污衊宜昌人民。宜昌古稱夷陵,‘水至此二夷,山至此而陵’,有兩千四百多年的歷史。這兒可是咱們楚文化的發祥地,歷史文化厚重,說宜昌人不好,不就是說你我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