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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忠敏發生了衝突,關山月他們就不能在重慶待著了,以防節外生枝,於是坐上大巴去了成都。
往成都去也得四五個小時。出來幾天總是在路上奔波,漸漸的就沒了剛出門時的興奮,姐倆一上車就呼呼大睡。正應了那句話:上車睡覺,下車拍照。
和關山月坐在一起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皮膚白皙,頭髮微卷,不知道是自來卷還是燙的,看起來倒也文質彬彬。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腕上戴着一串全鬼眼海黃手串。
關山月瞄了一眼,鬼眼工整考究,顆顆品相端正。一顆顆標緻的鬼眼宛若明眸,細膩如綢,光潤如絲,讓人慾罷不能。這還不算,他手裏還盤着一串20MM的瘤疤海黃串,形態萬千,如飛花,如淡月,如清漪,如流香,如波濤,繁華多姿,變化無窮。關山月頓時高看了他一眼,這是個迷戀海黃的高人!
關山月後悔自己沒戴一串佛珠,遇到同行也好交流不是?閒着無聊,關山月厚着臉皮說道:“大哥對海黃情有獨鍾啊。”那人微微側臉笑道:“還行吧。兄弟是個識貨的人。”關山月謙虛地說:“略懂!雖然真假分辨不出來,但是憑大哥的氣質,手上的寶貝定會是真品無疑。”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那人瞬間就打開了話匣子,說道:“我也是瞎玩!我喜歡海黃,不僅因爲它具有絢麗多變的花紋和溫潤舒服的手感,而是海黃的瘤疤更能給人以神祕之感。不過這玩意兒讓人上癮呀!”關山月明知故問:“怎麼會上癮?”
那人說:“如同男人喜歡美女,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佔爲己有一樣,玩海黃也是如此。”說者無心聽着有意,關山月尷尬一笑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這手串有一兩件精品就夠了吧?還能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