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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來得很快,回到老家已是滿眼春色。江邊的垂柳像是突然綠了,軟軟的樹枝在春風裏搖曳着身姿,嬌柔嫵媚。小區馬路兩旁的玉蘭,一樹一樹的花蕾在暖晴的春日裏懶散地張開花衣,一瓣一瓣,白淨得觸不可及,一塵不染。
關山月回來沒幾天,賈四妮也從蘇州回來了。兩口子去考察了蘇州園林,也算是痛痛快快地放鬆了一會。賈四妮的老公雖然沒上過學,不過很有設計天賦和空間想象力,結合江邊的大致地形,模仿園林的特點繪了草圖,在關山月這個外行看來已經相當不錯了。
百泉河公園的綠化,景觀大道的建設已經開始。隨着賈四妮的考察歸來,莊園的建設也要動工了,關山月猶豫着是不是再把大師請過來看看風水,畢竟要建莊園工程浩大,而且以後自己住,不是小孩過家家。
關山月打了幾個電話,誰知怎麼也聯繫不上,電話通着大師就是不接。難道大師病了?雖說他掙了自己不少錢,但是也沒少幫忙,若身體真有恙也該去看看。關山月只好給杜京華打電話,讓他幫忙聯繫。
不一會兒,杜京華打來電話說道:“大師說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再也不管你的破事了。你是不是把他惹了?”關山月得意地說:“我不是把他惹了,而是他自己心虛了吧?說我有血光之災,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杜京華勸道:“不可能什麼事都算的準,但是你也不能大意啊。”
關山月還真有這個自信,洋洋自得的想到,除非有不可抗力,一般情況下誰能傷的了自己?笑笑說道:“謝謝老哥,我會注意的。等我新公司投產的時候,你要來負責剪裁啊。”杜京華說:“湊熱鬧行,剪裁還輪不到我,領導們的手早癢了。”兩人哈哈大笑。
既然大師不來,那就另請高明吧。關山月問蔡小英:“咱們當地有沒有風水大師呢?”
蔡小英說:“可能有,但是我這層次的很少接觸這些。有時候我想,風水很管用嗎?就像當初我們住在林業局大院,同樣一棟樓,裏邊都領導,就有職工。領導搬走到新樓去了,後邊住進去的人,並沒有因爲住進領導的家裏自己也變成領導。所以我覺得太在意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