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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上大學的時候學的,那時候,正趕上省城大興跳舞之風,學校裏的年輕老師也都喜歡跳舞,一到週末大家就聚在一起學跳舞,我們這些學生也跟着我們一起學,有時男的跟女的跳,有時乾脆男的跟男的跳,女的跟女的跳,我就是在那時候學的。”
趙珊珊道:“你別說,我也是上大學時學會跳舞的,那時候學跳舞之風特別濃,只要到週末,大家都聚在一起學跳舞。”
我順着趙珊珊的話道:“中國人什麼都是一陣風,舞風一下子吹了過去,後來大家改唱卡拉0K,搞得街頭巷尾到處都是卡拉OK,0K時興了一陣沒多少人感興趣了,大家打起麻將來,打得昏天黑地的。”
趙珊珊說:“看起來打麻將這股風要經久不息了,尤其是機關單位,只要閒着沒事,四五個聚在一起,打的是不亦樂乎。”
我說:“這是因爲打麻將的套路跟中國人的習性太相近。”
趙珊珊說:“可不是?打麻將不僅要靠技巧,還要有定力,同時還要有手氣,命運在可琢磨不可琢磨之間。四個人各霸一方,各人一手,相互保密,只能暗中算計,不可衆人共謀。摸得好牌,恨不得馬上攤牌,早早把人家兜裏的鈔票掏出來。摸得差牌,和牌無望,就專打臭子,自己得不到好處,也要讓人家佔不着便宜。”
我說:“你對麻將還很有研究嘛。”
說話間,兩人來到卡座上。
因提到麻將,我給趙珊珊說了一個關於麻將的笑話,說是兒媳跟公公一起打麻將,兩人都抓了好牌。公公運氣好,幾圈下來就大牌落聽,只要把幺雞抓上來就可攤牌了。公公是個牌精,推斷出下面還有三張幺雞,所以信心十足。可一連出了兩張幺雞,不是被上手抓走了,就是到了對家手裏。公公還是不急,因爲我知道還有一張等着我。坐在下手的兒媳見剛纔兩張幺雞一出來,公公臉上就放光,就知道我是要幺雞了。正好她也落了聽,也想和牌,見兩張幺雞公公都沒抓到,開玩笑說:“公公,另外那隻雞雞藏在窩裏睡大覺,恐怕不會出來了。”公公說:“會出來的。”依然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只是幾圈下來,那張幺雞始終不肯浮頭,倒是一連抓了兩張兩粒,對家和上手就笑我說:“你真大方,把兩粒都打了,你豈不一粒都沒有了?”說得兒媳掩嘴而笑,伸了手抓進一張牌。正好是那張幺雞。公公和不了牌,兒媳的希望也就更大了,她得意地把手心的牌攤開給公公看,說:“公公看見沒有?你的雞雞被我抓到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