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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可接着道:“缺心眼的往死喝,死心眼的幹嘮嗑,實心眼的只唱歌,活心眼的胡抹,花心眼的鑽被窩,我說張科長,等會喝多了,可不能光知道往被窩裏鑽啊。”
說說笑笑間,車子停在了喜客來大酒店門口的大路邊。
我下了車,和喬冰他們說了聲“再見”便向酒店走去。
我走到酒店門口時,突然從後面傳來了一聲熟悉的略帶沙啞的男人嗓音:“呦,前面不是章魚嗎?”
我雖然沒有回頭,就已經知道是自己當初的高中同學侯壽山。
上高中時,我和侯壽山坐前後位,而且兩個人經常在一起鬥嘴,因爲我姓張,侯壽山就給我起了個外號叫章魚,我則針鋒相對,給侯壽山起了個外號叫猴子,聽侯壽山在後邊叫自己的外號,也不回頭,便順着侯壽山的話道:“你個死猴子,嘴怎麼還是那麼臭,來之前也不知道刷刷牙,清除一下嘴中的臭氣。”
“你個死章魚,自己都不知道刷牙,還知道說我。”說話間,侯壽山走到了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我說章魚,昨晚是不是被女人那個了,你看你,連路都走不穩。”
上高中時,侯壽山和我走在路上要是看到哪個女生的走路有點不太自然,就會惡趣味十足的猜測對方是不是昨晚剛被人那個了,是以侯壽山一說我被人那個了其實就是跟女的被人那個差不多,我平常也不是喜歡跟人說這種粗俗笑話的人,但跟侯壽山碰到一起,卻是不免鬥嘴一番,故此,他順着侯壽山的話道,“你個瘦猴子,你昨晚才被女人那個了呢?”
“唉,我是說真的的,你要是沒被人那個,這走路怎麼都不方便了?”侯壽山仍是一臉賤笑,他剛纔停好車下來就看到我走路彆彆扭扭的往酒店門口走來,兩人關係熟稔的很,開起玩笑來也就無所顧忌。
“我看是你昨晚牀上運動做的太多了吧,走路都要飄起來了,可得穩着點哈,別待會一腳踩虛了,摔個狗喫屎。”我不甘示弱的回擊。